
特朗普身上融合了多位美国总统的特质策略资本,他所奉行的“美国优先”政策引发了诸多讨论。有人认为这是孤立主义的表现,也有人认为是全球战略收缩或霸权主义的变种。

随着特朗普再次入主白宫,“孤立主义”似乎有复苏之势。执政八个月以来,他在多个领域采取了一系列举措。上任首日,特朗普宣布退出世界卫生组织和《巴黎气候协定》,并撤销了拜登政府关于种族平等、性别政策、新能源等多项行政令,全面回归以“美国利益”为核心的单边外交模式。他还将比特币等加密货币纳入国家战略储备,为应对潜在的经济危机做准备。

在安全方面,特朗普采取了更强硬的单边主义措施。例如,在中东地区撤军,让以色列对抗伊朗;在乌克兰问题上推动停火,试图将援助乌克兰的责任转嫁给欧盟。他还提出过夺取格陵兰岛、吞并加拿大、收回巴拿马运河等极端想法,这些虽看似荒谬,但体现了“门罗主义”的回潮。
策略资本
经济上,美国逆全球化和经济民族主义愈演愈烈。特朗普不仅对盟友和对手加税,还通过《国防生产法》推动制造业回流和关键产业本土化。这预示着由美西方主导的新自由主义全球化可能即将落幕。

特朗普的“门罗主义”体现在三个方面:大搞民族主义,强调国家利益高于一切,排斥国际组织和多边合作机制;大搞民粹主义,动员底层白人和中下层选民,反对移民,批评媒体,制造对立;大搞产业主义,主张高关税、反对全球化,推动制造业回流。这三点理念相互交织,形成了特朗普独特的政策路线。

特朗普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孤立主义者,更像是21世纪美国右翼单边主义的激进代表。他既反对全球化,又强调美国全球影响力;既打击外来竞争,又煽动国内民粹。这种特朗普式的孤立主义实际上是东升西落背景下,美国试图以更低成本维持霸权的表现。

回顾历史,可以看到特朗普身上有安德鲁·杰克逊、理查德·尼克松、詹姆斯·门罗、罗纳德·里根等前总统的影子。他们有的政绩不错,有的名声不好,但都给美国带来了深远影响。特朗普继承了这些总统的极端、激进风格,形成一个矛盾体。

美国的孤立主义源于地理优势、宗教因素和开国总统们的告诫。建国初期,美国依靠地理隔离和文化隔离,避免卷入欧洲纷争。直到19世纪初,门罗主义确立了美国在西半球的主导地位。20世纪初,一战后美国对外部冲突愈发反感,拒绝加入国联。冷战结束后,美国成为世界唯一超级大国,孤立主义暂时退场。进入21世纪,随着金融危机和制造业流失等问题加剧,孤立主义再次抬头。
美国历史上的孤立主义与扩张主义并非水火不容。孤立主义保护了美国的道德底线,使扩张获得正当性;扩张主义则以孤立主义为掩护,推进领土和利益扩展。这种观点被称为“美国例外论”,即美国人认为自己独特且有能力成为世界的榜样。然而,现实中的挑战使得孤立主义再次成为重要政策选项,而当前的趋势是积极的单边主义和选择性收缩。未来,美国可能不得不缩回到北美策略资本,但这并不意味着世界会陷入混乱,多极化和人类命运共同体将发挥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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